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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大超变汪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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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清晨06:30：
超人失踪一周了。
在蝙蝠侠在北极搜寻金毛超失败后，蝙蝠侠将巫师们安（关）置（押）在瞭望塔，并发动整个联盟寻找金毛超。可是，金毛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听着会议桌上六位队友逐一开始汇报:“X地没有发现超人”、“Y地没有发现超人”、“Z地没有发现超人”……，每一声汇报都比上一声沉重，而整个会议厅的气氛也随着这句越来越沉重的“邪恶咒语”而陷入几乎结冰的冷寂之中。
在这气氛中，因为愧疚而从旁协助的孕妇哈利波特心情低落，他身旁有着凌厉眼神的鹰钩鼻教授则揽住他的肩头无声安慰着。
而蝙蝠侠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加苍白，他感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下沉，坠入黑色的泥浆深处，无法挣脱。
蝙蝠侠不能想象阳光纯白的超人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生活，只是想想，就让他难以忍受，这对他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还好蝙蝠侠意志坚定，戴安娜坚强勇敢，闪电侠乐观单纯，绿灯侠勇敢无畏又粗神经，海王铁汉柔情，火星人沉默是金，很快众位英雄就整理好心情，凝重又坚决地继续搜寻任务了。
……………………………………蝙蝠侠的行动…………………………………
哥谭，混乱的荆棘玫瑰街区，11:45：
深冬时节，就算时间已到正午，就算今日是哥谭难得的晴天，出个门依旧会感到脸皮被冻得生疼。
此时，一个看起来心情不佳的男人阴沉着脸快步行走在这条灰蒙蒙、黑漆漆没有一丝亮色的乱糟糟的街道上。因为寒冷，他半弓着身子，牢牢笼紧灰色的长外套。
不同于整个街道和他不起眼的装束，他有着一副温暖人心的欺诈相貌：一头刚刚及肩的暗金色头发，嘴上一撇细致打理过的小胡子也是暗金色的，阳光下，暗金的发梢被照成耀眼的金黄，很是漂亮；而他那可谓暖男专属的温暖甜蜜的蜜棕色双眼之前驾着一副琥珀镜框的眼镜，很是斯文。
但是，如果你眼睛足够锐利就能发现，那镜框下阴鸷的眼神，那一侧嘴角宛若讽刺般挑起的弧度，那紧绷的躯体下雀雀欲试的暴力欲望。
这个看着像个雅痞的帅大叔，绝对不好惹。
可是有些人却发现不了这个真理。
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孩神色古怪的对视一眼，迎着他的面推推挤挤走了过来。
那个雅痞大叔，也就是火柴-马龙眼神一利，揪住了那个敢摸他钱包的小兔崽子，凶神恶煞地一把将吓呆的小兔崽子扔到路边，骂了几句脏话后继续赶路，他现在可没时间教训他们。
就像大多数哥谭的小混混一样，火柴-马龙是个孤儿，于是他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好记又意义非凡的名字——火柴！多么普通又好记的名字啊，而在贫民区，所有孤儿没人不知，冬天里的一根火柴往往能自己一命。
他是个狡猾又自私的人，唯利是图、视财如命，同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哥谭人，享受着堕落和暴力。三年多前，机缘巧合下，他仅仅用了一年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混混，一路发展到左右逢源的军火走私商。但却在一年前，在蝙蝠侠某次行动后，和他有来往的上线军火商，下线黑帮买家被一网打尽，而他也神秘失踪，从此销声匿迹。
……
回忆着火柴马龙这个身份的背景的布鲁斯突然地折进一个更幽暗的小巷，一矮身钻进一个低矮的门洞。门洞里面是个狭小的房间，几个吸-毒的小混混、妓-女正神色迷醉地堕-落着、互相慰-藉着。推开企图挨上他的妓-女，火柴-马龙钻进里间。
进了里间，明显宽敞很多，装饰也格外豪华。烈酒的香味在暖气中翻腾，瞬间驱走了火柴马龙满身的寒气。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房中十几人的布局，径直走向那个被几个艳丽女围在中间伺候的秃顶老头，那是哥谭里世界（黑帮、雇佣兵、罪犯等）有名的消息贩子——老爹。
“老爹~”火柴-马龙弯腰鞠躬，近乎谄媚地将一盒雪茄恭敬地放在老爹面前的桌上。
别看老爹住在简陋、狭小又肮脏的街区，但这里绝对安全！这里鱼龙混杂，遍布各种暗巷小道，极便于隐藏和逃脱。而老爹作为哥谭有名的地头蛇，掌控着整个哥谭里社会的消息渠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尤其的狡猾和谨慎。也许正因为以上原因，他曾经多次在蝙蝠侠的行动中逃脱。
“哟，是火柴啊~”约翰老爹探究地冷冷看了他一眼，火柴马龙立即绷紧了身体，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他们双方都知道，只要老爹一声令下，房间角落看似疲软站着的几位保镖便会瞬间掏出手-枪，果断爆了他的头！
火柴马龙一年前消失的太奇怪，即使蝙蝠侠已经将他所有相关的信息清楚地干干净净，但是他仍不确定这个多疑又消息灵通的老头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卡塔、卡塔、卡塔……
房中挂钟的指针一格一格地走着。
终于，老爹打开了雪茄盒，拿出一支，慢条斯理地剪去雪茄头后叼住，他下巴一抬，火柴马龙立即殷勤地为他点上火。
老爹狠狠吸了口雪茄，舒爽地吐了个烟圈，这时他冷冰冰的神色才随着稍稍缓和：“真是好久没见到你小子了，我还以为你被那个蝙蝠怪关进去了。”
老爹似笑非笑看着为他点烟的火柴马龙。他原本很欣赏这个小子，作为一名底层的小混混，却凭借出色的眼光和吹破天的口才，就敢为帮派和各大军火商牵线搭桥，做起了一本万利的武器走私中间商，赚足了钱又积了庞大的人脉、势力，在哥谭一时风光无限。
他本以为对方会进一步发展壮大，然后几年后，哥谭就会出现一个新一代的大哥级人物。
但是，一年前，和他有关的人却通通被蝙蝠侠抓了。那些被蝙蝠侠交给警方的证据，保证了他们一辈子走不出监狱大门。
而这些人中独独没有火柴马龙。
这无非三种可能，一种是大多无知人认为的，火柴马龙被关进了大牢；一种是少部分知道他不在牢中的人猜测的，他逃出哥谭，隐姓埋名；还有一种可能，只有极少人隐隐猜测着，火柴马龙其实是蝙蝠侠的线人。
老爹坚信第三条。可是，能让一个线人放弃到手的钱财和权利，蝙蝠侠提供给火柴马龙的一定是更大的诱惑，或者是被抓住了致命弱点加以威胁，而他更倾向于后者。
当然，老爹很是好奇。一向孤家寡人，冷漠无情，自私贪婪的火柴马龙究竟有什么弱点？习惯掌控所有消息的老爹并没有拆穿火柴马龙，他期待解开这个谜底的时刻。
况且拆穿对方并没有什么好处，既然火柴马龙来找他，必是有求于他，而他在满足好奇心的同时，也可以以他作饵，引出那些曾经的军火商蛰伏着的残余势力。那时，一定会有混乱，混乱中，是人们最需要消息，而他最能赚钱的时刻！
所以，不妨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互相利用，皆大欢喜。
但老爹绝对想不到，火柴马龙其实是蝙蝠侠的身份之一。而正是推测出老爹会有的想法，布鲁斯才再次化身火柴马龙，冒险来找他。
“哎，别提了，当年为了躲那个蝙蝠瘟神，我可是差点脱层皮!”火柴马龙一脸的悔不当初：“都怪我太贪心，非要做最后几单生意，要不然他NND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副只能四处躲藏的田地。”他知道这话老爹一个字不会信，但是却会装作相信。
“哦？那你怎么不继续躲了？”老爹吐了口烟，很感兴趣的样子。
火柴马龙很是尴尬摸了摸胡子，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那不是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嘛……”
“哼！”老爹瞪了一眼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长者模样。
被瞪的火柴马龙却好似放下心来的小辈，立即嬉皮笑脸地讨好道：“我呢，想要东山再起，所以总要知会老爹您一声。得了您老人家的金口玉言，小子我才敢开张呀~，”说这话时火柴马龙毕恭毕敬地看着约翰，满眼真诚：“有了您的支持，还有谁敢挡我们财路？我们还可以合作赚钱，保证您绝不后悔！”
“哼！我看你小子因为之前得罪的人太多，拿我当挡箭牌吧？”老爹含笑骂道。
……
之后他们谈定了利益分配，老爹很是满意。他决定在赚够钱之前，暂时不把火柴马龙的消息透漏给那些军火商的漏网之鱼。
“哦，对了！老爹，我还有个小~小~的事情请您老帮忙，要知道您老可是哥谭消息最灵通的！”
“什么小小的事情？”
“呃，就是，之前我藏起来那段时间，养了一只金毛狗，我一直蛮喜欢他的，可是前几日他竟然走丢了，您看……”
“没问题，一只狗嘛。”老爹爽快的答应了，完全没把一只狗放在心上。
而终于达成今日最终目的的火柴马龙（布鲁斯）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
…………………………………………………………………………………………
哥谭，荆棘玫瑰街区，10:30AM：
超人消失第十一天了！
不管是通过监视录像，还是金毛犬博览会，或是超级英雄的探查，再或者是通过黑道的小消息网……，蝙蝠侠/布鲁斯/火柴马龙见过了成百上千只金毛，却依旧没能找到金毛超。
从老爹那里再次无功而返，火柴马龙（布鲁斯）萎靡地走在狭窄的肮脏小道上，这里本就偏僻，这时更是寂静无人。他抹了一把脸，揪了揪唇上的那撇胡子，叹了口气。
本该在上次任务就销声匿迹的这个身份，也贡献了最后的价值。而他迟迟未进行的赚钱行动，已经让老爹不满甚至怀疑了。明天，明天就让火柴马龙彻底消失吧。
他一边担心着金毛超的安全，一边对金毛超的躲藏能力咬牙切齿：明明当超人的时候怎么都学不会躲，成了汪后，躲藏技能却UP!UP!UP!竟然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想到这他不由得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咬超人一口。但心底却愈来愈焦躁不安、忧心忡忡。
他心烦意乱地一脚踢飞挡在本就狭窄的路中央的障碍物。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但此时，显然还有人无视了这个声音，沉浸在自己的消遣中。
“汪汪汪！”
“妈的，打死它！竟然敢咬我！今晚吃狗肉！”
……
听见那声狗叫时，布鲁斯莫名的心头一颤，他快速跑进交叉的暗巷里，视线越过三个小混混，直直望向被他们围攻的大狗。待看清那狗的样子，火柴马龙激动的心却冷了下来，那是一只黑色大狗。
“吼吼~~~~”大狗喉咙发出威胁的声音，被他保护着的一群夜猫却无情地趁机逃了。布鲁斯直直望着大狗的双眼，那里没有失望，只有安心。
那近乎愚蠢的的善良！多么相似的情景！多么相似的眼神！
那双独一无二的天空蓝眼睛！
……
利落将几个小混混赶走，看着对面警惕又好奇地盯着他的黑色大狗，火柴马龙（布鲁斯）露出一个温柔和善的笑容：“过来，克拉克！”
大狗被那声温柔的呼唤吸引了，慢慢地走近布鲁斯，温顺地坐下，仰着头眼巴巴地看向他，身后的尾巴欢快地摇着。
布鲁斯温柔地摸着他脏兮兮的头，用力将那凝结成一缕缕的黑条状的毛发拨开，露出金黄色的毛根。布鲁斯心中的答案得以确认，他整个人像松了气的气球一样，失了力气，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他紧紧抱住“黑”色大狗的脖子，颤抖着叹息：
“哦，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相遇，下一章绝对是糖！
瞭望塔，清晨06:30：
超人失踪一周了。
在蝙蝠侠在北极搜寻金毛超失败后，蝙蝠侠将巫师们安（关）置（押）在瞭望塔，并发动整个联盟寻找金毛超。可是，金毛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听着会议桌上六位队友逐一开始汇报:“X地没有发现超人”、“Y地没有发现超人”、“Z地没有发现超人”……，每一声汇报都比上一声沉重，而整个会议厅的气氛也随着这句越来越沉重的“邪恶咒语”而陷入几乎结冰的冷寂之中。
在这气氛中，因为愧疚而从旁协助的孕妇哈利波特心情低落，他身旁有着凌厉眼神的鹰钩鼻教授则揽住他的肩头无声安慰着。
而蝙蝠侠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加苍白，他感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下沉，坠入黑色的泥浆深处，无法挣脱。
蝙蝠侠不能想象阳光纯白的超人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生活，只是想想，就让他难以忍受，这对他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还好蝙蝠侠意志坚定，戴安娜坚强勇敢，闪电侠乐观单纯，绿灯侠勇敢无畏又粗神经，海王铁汉柔情，火星人沉默是金，很快众位英雄就整理好心情，凝重又坚决地继续搜寻任务了。
……………………………………蝙蝠侠的行动…………………………………
哥谭，混乱的荆棘玫瑰街区，11:45：
深冬时节，就算时间已到正午，就算今日是哥谭难得的晴天，出个门依旧会感到脸皮被冻得生疼。
此时，一个看起来心情不佳的男人阴沉着脸快步行走在这条灰蒙蒙、黑漆漆没有一丝亮色的乱糟糟的街道上。因为寒冷，他半弓着身子，牢牢笼紧灰色的长外套。
不同于整个街道和他不起眼的装束，他有着一副温暖人心的欺诈相貌：一头刚刚及肩的暗金色头发，嘴上一撇细致打理过的小胡子也是暗金色的，阳光下，暗金的发梢被照成耀眼的金黄，很是漂亮；而他那可谓暖男专属的温暖甜蜜的蜜棕色双眼之前驾着一副琥珀镜框的眼镜，很是斯文。
但是，如果你眼睛足够锐利就能发现，那镜框下阴鸷的眼神，那一侧嘴角宛若讽刺般挑起的弧度，那紧绷的躯体下雀雀欲试的暴力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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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些人却发现不了这个真理。
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孩神色古怪的对视一眼，迎着他的面推推挤挤走了过来。
那个雅痞大叔，也就是火柴-马龙眼神一利，揪住了那个敢摸他钱包的小兔崽子，凶神恶煞地一把将吓呆的小兔崽子扔到路边，骂了几句脏话后继续赶路，他现在可没时间教训他们。
就像大多数哥谭的小混混一样，火柴-马龙是个孤儿，于是他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好记又意义非凡的名字——火柴！多么普通又好记的名字啊，而在贫民区，所有孤儿没人不知，冬天里的一根火柴往往能自己一命。
他是个狡猾又自私的人，唯利是图、视财如命，同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哥谭人，享受着堕落和暴力。三年多前，机缘巧合下，他仅仅用了一年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混混，一路发展到左右逢源的军火走私商。但却在一年前，在蝙蝠侠某次行动后，和他有来往的上线军火商，下线黑帮买家被一网打尽，而他也神秘失踪，从此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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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着火柴马龙这个身份的背景的布鲁斯突然地折进一个更幽暗的小巷，一矮身钻进一个低矮的门洞。门洞里面是个狭小的房间，几个吸-毒的小混混、妓-女正神色迷醉地堕-落着、互相慰-藉着。推开企图挨上他的妓-女，火柴-马龙钻进里间。
进了里间，明显宽敞很多，装饰也格外豪华。烈酒的香味在暖气中翻腾，瞬间驱走了火柴马龙满身的寒气。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房中十几人的布局，径直走向那个被几个艳丽女围在中间伺候的秃顶老头，那是哥谭里世界（黑帮、雇佣兵、罪犯等）有名的消息贩子——老爹。
“老爹~”火柴-马龙弯腰鞠躬，近乎谄媚地将一盒雪茄恭敬地放在老爹面前的桌上。
别看老爹住在简陋、狭小又肮脏的街区，但这里绝对安全！这里鱼龙混杂，遍布各种暗巷小道，极便于隐藏和逃脱。而老爹作为哥谭有名的地头蛇，掌控着整个哥谭里社会的消息渠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尤其的狡猾和谨慎。也许正因为以上原因，他曾经多次在蝙蝠侠的行动中逃脱。
“哟，是火柴啊~”约翰老爹探究地冷冷看了他一眼，火柴马龙立即绷紧了身体，局促不安地搓着手。他们双方都知道，只要老爹一声令下，房间角落看似疲软站着的几位保镖便会瞬间掏出手-枪，果断爆了他的头！
火柴马龙一年前消失的太奇怪，即使蝙蝠侠已经将他所有相关的信息清楚地干干净净，但是他仍不确定这个多疑又消息灵通的老头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卡塔、卡塔、卡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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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老爹打开了雪茄盒，拿出一支，慢条斯理地剪去雪茄头后叼住，他下巴一抬，火柴马龙立即殷勤地为他点上火。
老爹狠狠吸了口雪茄，舒爽地吐了个烟圈，这时他冷冰冰的神色才随着稍稍缓和：“真是好久没见到你小子了，我还以为你被那个蝙蝠怪关进去了。”
老爹似笑非笑看着为他点烟的火柴马龙。他原本很欣赏这个小子，作为一名底层的小混混，却凭借出色的眼光和吹破天的口才，就敢为帮派和各大军火商牵线搭桥，做起了一本万利的武器走私中间商，赚足了钱又积了庞大的人脉、势力，在哥谭一时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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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年前，和他有关的人却通通被蝙蝠侠抓了。那些被蝙蝠侠交给警方的证据，保证了他们一辈子走不出监狱大门。
而这些人中独独没有火柴马龙。
这无非三种可能，一种是大多无知人认为的，火柴马龙被关进了大牢；一种是少部分知道他不在牢中的人猜测的，他逃出哥谭，隐姓埋名；还有一种可能，只有极少人隐隐猜测着，火柴马龙其实是蝙蝠侠的线人。
老爹坚信第三条。可是，能让一个线人放弃到手的钱财和权利，蝙蝠侠提供给火柴马龙的一定是更大的诱惑，或者是被抓住了致命弱点加以威胁，而他更倾向于后者。
当然，老爹很是好奇。一向孤家寡人，冷漠无情，自私贪婪的火柴马龙究竟有什么弱点？习惯掌控所有消息的老爹并没有拆穿火柴马龙，他期待解开这个谜底的时刻。
况且拆穿对方并没有什么好处，既然火柴马龙来找他，必是有求于他，而他在满足好奇心的同时，也可以以他作饵，引出那些曾经的军火商蛰伏着的残余势力。那时，一定会有混乱，混乱中，是人们最需要消息，而他最能赚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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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爹绝对想不到，火柴马龙其实是蝙蝠侠的身份之一。而正是推测出老爹会有的想法，布鲁斯才再次化身火柴马龙，冒险来找他。
“哎，别提了，当年为了躲那个蝙蝠瘟神，我可是差点脱层皮!”火柴马龙一脸的悔不当初：“都怪我太贪心，非要做最后几单生意，要不然他NND也不会落到如今这副只能四处躲藏的田地。”他知道这话老爹一个字不会信，但是却会装作相信。
“哦？那你怎么不继续躲了？”老爹吐了口烟，很感兴趣的样子。
火柴马龙很是尴尬摸了摸胡子，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那不是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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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瞪的火柴马龙却好似放下心来的小辈，立即嬉皮笑脸地讨好道：“我呢，想要东山再起，所以总要知会老爹您一声。得了您老人家的金口玉言，小子我才敢开张呀~，”说这话时火柴马龙毕恭毕敬地看着约翰，满眼真诚：“有了您的支持，还有谁敢挡我们财路？我们还可以合作赚钱，保证您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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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老爹，我还有个小~小~的事情请您老帮忙，要知道您老可是哥谭消息最灵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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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一只狗嘛。”老爹爽快的答应了，完全没把一只狗放在心上。
而终于达成今日最终目的的火柴马龙（布鲁斯）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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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爹那里再次无功而返，火柴马龙（布鲁斯）萎靡地走在狭窄的肮脏小道上，这里本就偏僻，这时更是寂静无人。他抹了一把脸，揪了揪唇上的那撇胡子，叹了口气。
本该在上次任务就销声匿迹的这个身份，也贡献了最后的价值。而他迟迟未进行的赚钱行动，已经让老爹不满甚至怀疑了。明天，明天就让火柴马龙彻底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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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烦意乱地一脚踢飞挡在本就狭窄的路中央的障碍物。一连串“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但此时，显然还有人无视了这个声音，沉浸在自己的消遣中。
“汪汪汪！”
“妈的，打死它！竟然敢咬我！今晚吃狗肉！”
……
听见那声狗叫时，布鲁斯莫名的心头一颤，他快速跑进交叉的暗巷里，视线越过三个小混混，直直望向被他们围攻的大狗。待看清那狗的样子，火柴马龙激动的心却冷了下来，那是一只黑色大狗。
“吼吼~~~~”大狗喉咙发出威胁的声音，被他保护着的一群夜猫却无情地趁机逃了。布鲁斯直直望着大狗的双眼，那里没有失望，只有安心。
那近乎愚蠢的的善良！多么相似的情景！多么相似的眼神！
那双独一无二的天空蓝眼睛！
……
利落将几个小混混赶走，看着对面警惕又好奇地盯着他的黑色大狗，火柴马龙（布鲁斯）露出一个温柔和善的笑容：“过来，克拉克！”
大狗被那声温柔的呼唤吸引了，慢慢地走近布鲁斯，温顺地坐下，仰着头眼巴巴地看向他，身后的尾巴欢快地摇着。
布鲁斯温柔地摸着他脏兮兮的头，用力将那凝结成一缕缕的黑条状的毛发拨开，露出金黄色的毛根。布鲁斯心中的答案得以确认，他整个人像松了气的气球一样，失了力气，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他紧紧抱住“黑”色大狗的脖子，颤抖着叹息：
“哦，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相遇，下一章绝对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