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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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互瞪了一眼，谁都不在说话。 午饭时间，雅楠拉着两个人一起出去吃饭，带着两个有钱的公主少爷自然去的地方也不会太差，幸好总行周围都是也有不错的地方。王萌选了一个川菜馆，有包间，不会被打扰，很久不见的朋友打开话匣子自然有疯狂的。
王萌兴致勃勃地跟雅楠聊着，李白空空则是被凉到了一边，雅楠偶尔还要照顾李白空空的情绪，给李白空空加个菜，偶尔问问李白空空的意见。
王萌成了第二个王思思，区别则是王思思一般都是被李白空空骂的一无是处，而王萌则是跟李白空空口水战。
“雅楠，这个小男孩是你男朋友吗？”王萌问完，一口毛血旺便进入口中，“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就想吃川菜，外国的菜一点都不好吃。”
“他是我助理。”雅楠解释道。
“未来的男朋友。”李白空空补充一样的说道，说着还不忘给雅楠布菜。
“呵，小子想追我们家雅楠啊，也不照照镜子。”
“哎，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欠抽，我刚不说你，你又来劲儿。”
“我跟你说啊，我们家雅楠不是什么人都行的，我要说不行，你休想追得到雅楠，你还不赶紧讨好我。跟我对着干没有好处。”王萌说着得意的又吃了一口菜。
“就是，撒泡尿照照镜子可好？”
“你说什么呢，这么粗俗。”
“我愿意。”
“好了。”雅楠实在忍受不了两个人的争吵，终于喊停了，即便是这样，两个人依然还是在时不时的说上两句，整个午饭就没有消停过，正事则是一件都没有跟王萌说。
吃好饭，王萌买了三杯咖啡，虽然跟李白空空争吵，可依然没有少了他那份。王萌和雅楠两个人一起走上天台，雅楠之前从来没有上来过，原来天台的风景很好，俯视一切，眺望远方。风吹过带来酷热中难得的凉爽。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王萌靠在天台的墙上，看着远方问道。
“嗯，很好，我以前都没有上来过，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好的风景。”
“我跟张东分手了。”王萌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说道，张东是王萌以前的男朋友他们的大学同学，张东当年追求王萌的时候可谓轰轰烈烈，网络上能用的桥段都用上了，最后报的美人归，但是即使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能走到最后。雅楠很平静，王萌回头看了看雅楠，问：“你不惊讶。”
“当初你义无反顾的去英国我就有预感。”
“呵，连你都感觉的出来，我这个当事人被蒙在谷里这么久，我去英国的时候他很支持，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别人了。只是我不知道，后来我在英国的第一个月他就说要分手。早就预谋好了。”王萌平静的说道。
“。。。”
“我早就没事了。在英国一个人学到了很多，也想开了很多。姐这么有钱，还怕没有男人吗？”王萌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的开起玩笑来。
“。。。”
“说说你吧，为什么会是今天这个情况。”
要从何说起呢，雅楠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说你跟裴诺为什么分手吧。”
“。。。”
“算了，不用说了，分手的理由有一万种全部都是借口而已。”
雅楠拍了拍王萌的肩膀说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原来一个非常复杂的身世，都可以写本小说了。都是命运的安排吧。”
“好，这段不提，说说那个李白空空吧，是不是你现在的男人。”
雅楠笑着摇了摇头，道：“他就是个小孩，我的助理而已。”
“年龄不是问题，人成熟与否与年龄根本无关，他人还不错，虽然嘴欠点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对你很细心很好。”
“可惜他的年龄和心理都不成熟，我跟他没关系，他只是我的助理而已，不过我倒是看好你们两个。”
“呵，少往我身上扯，我最讨厌男生女相，比女人还漂亮。继续你的问题，现在有没有男人？”
雅楠点点头，王萌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神采，问：“谁啊，带出来看看。”
“詹文豪。”
空气如凝固般，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王萌呆呆的看着雅楠，雅楠的脸上挂着微笑，阳光下透着幸福的神采。
“谁？”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很久，王萌问道。
“詹文豪。”雅楠又清楚的回答了一遍，声音很坚定，没有迟疑。
“why？”
“NOREASON.”
“NO，这个事情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雅楠笑了笑，道：“你比我想象的平静很多。”
“。。。”
“我以为你会骂我不要脸，跟我绝交。”
王萌愣在那里，看着雅楠，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说啊，如果是别人我一定骂，但是人啊，胳膊肘都是往里拐的，是你我就原谅了。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我没有理由。”
“。。。”
“有些计谋有些巧合。”
“。。。”
“我一开始故意勾引他，起起落落这么多次了，我这次要自己要靠山。”
“然后呢？”
“没有然后呢，我不想付出感情，这样的结果最好，他做我的靠山，我付出我的身体，有他锦上添花，没他，我也不会伤心难过。大家各取所需。”
“雅楠。。。你不怕假戏真做吗？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你啊。”
怕吗，雅楠，从未曾想过这个问题，至少现在应该还不爱吧，她跟裴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想起姚强，也许是因为裴诺做的太好了，将她呵护在太周到了，可是现在依然会想起裴诺。
午休过后，雅楠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王萌身为懂办的秘书，和詹文豪在一层办公，走的时候王萌还不忘说笑道，要帮雅楠看着詹文豪，可是詹文豪不是她一个人，她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很，有没有人看着都是一样的。
詹文豪回境外的母行述职去了，一走就是一个星期，生活也变得无聊起来，王萌每天都会来雅楠这边，跟李白空空的斗嘴生活从未停止过，这也许是雅楠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了。
一周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匆匆而过，周一一大早，雅楠就收到王萌的邮件：老板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一大早就开始骂人了。
心情不好，上半年的业绩不理想，想必董事会的人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他没受到好脸色，下面的人也不会有好脸色。每个位置都有每个位置的苦楚，詹文豪不是真正的出资方，他的上面还有董事会，董事会还会直接领导稽核处，还有懂办的秘书每天都会想董事长报告老板的行程安排。看似至高无上的职位，其实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信审会议准时开始，雅楠抱着案子硬着头皮走到了会议室，对面坐着信审委员，中间就是詹文豪，他的脸上没有到多的表情，倒是雅楠的脸上挂着微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再见面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美好。
片刻的失神，就听一旁的宋芝婷提醒道：“雅楠，该报案子了。”
“好。”雅楠赶紧介绍着自己上会的案子，介绍好之后，就听见詹文豪冰冷的说道：“美伊集团旗下刚刚就有一个子公司倒掉，你就上会报他们的案子，你的客户调查是怎么做的。”
言语的斥责和冰冷让雅楠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
“现在的客户经理为什么不这么不知所谓，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好。”詹文豪斥责着，看着雅楠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
雅楠咬了咬牙，道：“美伊集团是因为战略调整所以才关闭旗下的一个子公司的，而非公司出现亏损或者盈利不好的情况，关于关闭的这个子公司，我已经看过他们的清算财报了，完全没有问题。”
“公司盈利怎么可能关闭，如果需要资金转型或者投资另一个找银行贷款即可，你会不会拉来的客户因为不做业务而打电话让客户销户呢？”
“。。。”
“不会吧，暂时不往来，可以留着以后往来，反正不痛不痒，更何况这种盈利的公司，为什么突然倒掉，回去好好做一下KYC再来上会。下一个。”
雅楠的案子就这样的被驳掉了，一个星期的加班加点努力都白费了。雅楠对着电脑整整发呆了一个下午，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她依然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想个雕塑一样静静的坐着。
李白空空用手推了推雅楠，雅楠看了看他，“下班了，你可以走了。”
“姐，你真的不高兴了。”
“我没事，你回去吧。”
李白空空看了看雅楠，没说什么，转身离开，进了电梯，果断的按了上一层。没有门禁，李白空空就坐在门口静静的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詹文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见李白空空，眉头一蹙。
李白空空站起身来，道：“我呢，真心的不爱管闲事，特么的呢，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爱管你们两个的闲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詹文豪只是淡淡的看了李白空空一眼，径直往电梯走去。
“我特么跟你说话呢。”
“请注意教养。”
“你特么才没教养呢，我跟你说话呢，你就往前走，还有脸说别人没教养。”
“好，你说吧。”詹文豪往李白空空面前走了一步，高大身影投下的影子笼罩在李白空空的头上。
“你为什么灭我姐的案子，为什么会上这么说她。”
“我说的哪句不对吗？”
“好，你说的对，但是我告诉你，姐知道上半年的业绩不好，你回去述职肯定会被董事会的卷，这个星期加班加点的赶这个案子，为的就是这个月的报表好看点，下个月上报给董事会的时候你能不挨骂。你倒好，回来就对姐冷嘲热讽一顿。”
“如果这个案子坏账了，报表就会更难看。”
“那你特么的不会好好说话啊，上来就骂，我不知道你怎么给姐定位的，好得是你的女人，当男人的骂女人打女人算什么东西。”
“在公司我跟她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做的不对我自然可以说她。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两个人相互瞪了一眼，谁都不在说话。 午饭时间，雅楠拉着两个人一起出去吃饭，带着两个有钱的公主少爷自然去的地方也不会太差，幸好总行周围都是也有不错的地方。王萌选了一个川菜馆，有包间，不会被打扰，很久不见的朋友打开话匣子自然有疯狂的。
王萌兴致勃勃地跟雅楠聊着，李白空空则是被凉到了一边，雅楠偶尔还要照顾李白空空的情绪，给李白空空加个菜，偶尔问问李白空空的意见。
王萌成了第二个王思思，区别则是王思思一般都是被李白空空骂的一无是处，而王萌则是跟李白空空口水战。
“雅楠，这个小男孩是你男朋友吗？”王萌问完，一口毛血旺便进入口中，“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就想吃川菜，外国的菜一点都不好吃。”
“他是我助理。”雅楠解释道。
“未来的男朋友。”李白空空补充一样的说道，说着还不忘给雅楠布菜。
“呵，小子想追我们家雅楠啊，也不照照镜子。”
“哎，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欠抽，我刚不说你，你又来劲儿。”
“我跟你说啊，我们家雅楠不是什么人都行的，我要说不行，你休想追得到雅楠，你还不赶紧讨好我。跟我对着干没有好处。”王萌说着得意的又吃了一口菜。
“就是，撒泡尿照照镜子可好？”
“你说什么呢，这么粗俗。”
“我愿意。”
“好了。”雅楠实在忍受不了两个人的争吵，终于喊停了，即便是这样，两个人依然还是在时不时的说上两句，整个午饭就没有消停过，正事则是一件都没有跟王萌说。
吃好饭，王萌买了三杯咖啡，虽然跟李白空空争吵，可依然没有少了他那份。王萌和雅楠两个人一起走上天台，雅楠之前从来没有上来过，原来天台的风景很好，俯视一切，眺望远方。风吹过带来酷热中难得的凉爽。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王萌靠在天台的墙上，看着远方问道。
“嗯，很好，我以前都没有上来过，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好的风景。”
“我跟张东分手了。”王萌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说道，张东是王萌以前的男朋友他们的大学同学，张东当年追求王萌的时候可谓轰轰烈烈，网络上能用的桥段都用上了，最后报的美人归，但是即使这样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能走到最后。雅楠很平静，王萌回头看了看雅楠，问：“你不惊讶。”
“当初你义无反顾的去英国我就有预感。”
“呵，连你都感觉的出来，我这个当事人被蒙在谷里这么久，我去英国的时候他很支持，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别人了。只是我不知道，后来我在英国的第一个月他就说要分手。早就预谋好了。”王萌平静的说道。
“。。。”
“我早就没事了。在英国一个人学到了很多，也想开了很多。姐这么有钱，还怕没有男人吗？”王萌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的开起玩笑来。
“。。。”
“说说你吧，为什么会是今天这个情况。”
要从何说起呢，雅楠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说你跟裴诺为什么分手吧。”
“。。。”
“算了，不用说了，分手的理由有一万种全部都是借口而已。”
雅楠拍了拍王萌的肩膀说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原来一个非常复杂的身世，都可以写本小说了。都是命运的安排吧。”
“好，这段不提，说说那个李白空空吧，是不是你现在的男人。”
雅楠笑着摇了摇头，道：“他就是个小孩，我的助理而已。”
“年龄不是问题，人成熟与否与年龄根本无关，他人还不错，虽然嘴欠点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对你很细心很好。”
“可惜他的年龄和心理都不成熟，我跟他没关系，他只是我的助理而已，不过我倒是看好你们两个。”
“呵，少往我身上扯，我最讨厌男生女相，比女人还漂亮。继续你的问题，现在有没有男人？”
雅楠点点头，王萌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神采，问：“谁啊，带出来看看。”
“詹文豪。”
空气如凝固般，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王萌呆呆的看着雅楠，雅楠的脸上挂着微笑，阳光下透着幸福的神采。
“谁？”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很久，王萌问道。
“詹文豪。”雅楠又清楚的回答了一遍，声音很坚定，没有迟疑。
“why？”
“NOREASON.”
“NO，这个事情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雅楠笑了笑，道：“你比我想象的平静很多。”
“。。。”
“我以为你会骂我不要脸，跟我绝交。”
王萌愣在那里，看着雅楠，翻了个白眼，“我跟你说啊，如果是别人我一定骂，但是人啊，胳膊肘都是往里拐的，是你我就原谅了。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我没有理由。”
“。。。”
“有些计谋有些巧合。”
“。。。”
“我一开始故意勾引他，起起落落这么多次了，我这次要自己要靠山。”
“然后呢？”
“没有然后呢，我不想付出感情，这样的结果最好，他做我的靠山，我付出我的身体，有他锦上添花，没他，我也不会伤心难过。大家各取所需。”
“雅楠。。。你不怕假戏真做吗？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你啊。”
怕吗，雅楠，从未曾想过这个问题，至少现在应该还不爱吧，她跟裴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想起姚强，也许是因为裴诺做的太好了，将她呵护在太周到了，可是现在依然会想起裴诺。
午休过后，雅楠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王萌身为懂办的秘书，和詹文豪在一层办公，走的时候王萌还不忘说笑道，要帮雅楠看着詹文豪，可是詹文豪不是她一个人，她从一开始就明白的很，有没有人看着都是一样的。
詹文豪回境外的母行述职去了，一走就是一个星期，生活也变得无聊起来，王萌每天都会来雅楠这边，跟李白空空的斗嘴生活从未停止过，这也许是雅楠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了。
一周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匆匆而过，周一一大早，雅楠就收到王萌的邮件：老板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一大早就开始骂人了。
心情不好，上半年的业绩不理想，想必董事会的人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他没受到好脸色，下面的人也不会有好脸色。每个位置都有每个位置的苦楚，詹文豪不是真正的出资方，他的上面还有董事会，董事会还会直接领导稽核处，还有懂办的秘书每天都会想董事长报告老板的行程安排。看似至高无上的职位，其实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信审会议准时开始，雅楠抱着案子硬着头皮走到了会议室，对面坐着信审委员，中间就是詹文豪，他的脸上没有到多的表情，倒是雅楠的脸上挂着微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再见面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美好。
片刻的失神，就听一旁的宋芝婷提醒道：“雅楠，该报案子了。”
“好。”雅楠赶紧介绍着自己上会的案子，介绍好之后，就听见詹文豪冰冷的说道：“美伊集团旗下刚刚就有一个子公司倒掉，你就上会报他们的案子，你的客户调查是怎么做的。”
言语的斥责和冰冷让雅楠的心情立刻跌到了谷底。
“现在的客户经理为什么不这么不知所谓，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好。”詹文豪斥责着，看着雅楠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
雅楠咬了咬牙，道：“美伊集团是因为战略调整所以才关闭旗下的一个子公司的，而非公司出现亏损或者盈利不好的情况，关于关闭的这个子公司，我已经看过他们的清算财报了，完全没有问题。”
“公司盈利怎么可能关闭，如果需要资金转型或者投资另一个找银行贷款即可，你会不会拉来的客户因为不做业务而打电话让客户销户呢？”
“。。。”
“不会吧，暂时不往来，可以留着以后往来，反正不痛不痒，更何况这种盈利的公司，为什么突然倒掉，回去好好做一下KYC再来上会。下一个。”
雅楠的案子就这样的被驳掉了，一个星期的加班加点努力都白费了。雅楠对着电脑整整发呆了一个下午，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她依然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想个雕塑一样静静的坐着。
李白空空用手推了推雅楠，雅楠看了看他，“下班了，你可以走了。”
“姐，你真的不高兴了。”
“我没事，你回去吧。”
李白空空看了看雅楠，没说什么，转身离开，进了电梯，果断的按了上一层。没有门禁，李白空空就坐在门口静静的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詹文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见李白空空，眉头一蹙。
李白空空站起身来，道：“我呢，真心的不爱管闲事，特么的呢，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爱管你们两个的闲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詹文豪只是淡淡的看了李白空空一眼，径直往电梯走去。
“我特么跟你说话呢。”
“请注意教养。”
“你特么才没教养呢，我跟你说话呢，你就往前走，还有脸说别人没教养。”
“好，你说吧。”詹文豪往李白空空面前走了一步，高大身影投下的影子笼罩在李白空空的头上。
“你为什么灭我姐的案子，为什么会上这么说她。”
“我说的哪句不对吗？”
“好，你说的对，但是我告诉你，姐知道上半年的业绩不好，你回去述职肯定会被董事会的卷，这个星期加班加点的赶这个案子，为的就是这个月的报表好看点，下个月上报给董事会的时候你能不挨骂。你倒好，回来就对姐冷嘲热讽一顿。”
“如果这个案子坏账了，报表就会更难看。”
“那你特么的不会好好说话啊，上来就骂，我不知道你怎么给姐定位的，好得是你的女人，当男人的骂女人打女人算什么东西。”
“在公司我跟她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做的不对我自然可以说她。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