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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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蝙蝠的到来无意中让许多人都觉得心神一震。自从上一次这个聊天室大批量地将原本应该在里面的人请出去之后，他还是第一个进来的新人。
修仙界霸王花：小蝙蝠，这个名字倒是有意思。本君也曾见过几个蝙蝠成精，只是化形的时候总是喜欢将自己闹得鬼气森森的，看了就不舒服。
端庄贤淑高门女：星际网络之王，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
这个时候，只有为了自己的体质而苦恼的高门女毫不理会新来的小蝙蝠，而执着地追问不休。
黑光看着那个id为小蝙蝠的家伙在众人不搭理他之后，接二连三地抛出对话来，忍住笑意，修长洁白的手指在空中微动，方框中就出现了他的话。
“是，我大概能。但是不能保证失误率。”
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端坐在金碧辉煌的王宫中的妇人怔怔地落下泪。当时自己知道的所有人都宣告了无能为力的时候，忽然又看到另一线曙光，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应当饮酒。”她喃喃自语，手指在虚空中轻点，“不管能不能成，都应当饮酒。我遇到这个小东西，就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她招手，绮丽的批帛从身上落下来，古铜色的肌肤柔韧充满光泽，在黄金镯子的衬托下越发美丽，却没有任何力度。“来酒啊……今天应该喝酒。”
手指点上虚空中的方框，她看到星际网络之王的话。
“我可以建造虚拟模型，按照端庄贤淑高门女的身体来建造模型，然后将所有的方法都输入进行运算，这样时间会比较快。但是，这样也并不是真实，也许会有突发情况导致运行结果与现实并不相同。”
“没关系，”她立刻就回复，“总会有风险的，我不可能一点风险都不冒，就完美地解决我的问题。”
黑光盯着上面这一行字，默默地赞同，确实，总是要有一点冒险精神的。
两个人之间的信息交换显然将新来的小蝙蝠吓到了，在端庄贤淑高门女将自己的身体信息一一说完，最为详细的那种，连许多她意想不到的数据都被黑光搜集之后，已经沉默许久的小蝙蝠问：“这个，到底是什么？”
黑光没有回答，回答他的是海底四万里：“星际网络之王说，这个叫做聊天室哦，是陪我聊天的。”
月光下的城堡：对，聊天。
这一刻，小蝙蝠的心里面是崩溃的，这都是什么鬼！
可是，刚才星际网络之王与端庄贤淑高门女交换的数据让他不得不谨慎，那种详尽的数据，加上星际网络之王之前说的话，都让他产生联想，这里，似乎很不寻常呢……
龙岛之王：哈哈哈哈哈，终于见到比本龙还笨的了。小蝙蝠，我来告诉你，这里是一个沟通不同时空的聊天室，这里面的所有存在，都不在同一个时空。
龙岛之王：我很想到星际网络之王的时空去看一看，听起来就觉得很好玩。能够在一颗星球上看到另一颗星球上发生过的事，真是有意思。
小蝙蝠——是的，毫无新意的血族——长老埃兰在这一刻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对了。
这个东西不久前忽然出现在他的心核中，眼前出现这个方框。虽然方框可以关闭，但是心核里的东西却无法清除，这让已经活了几千年的埃兰怎么都淡定不了。
现在，这玩意还告诉他说这里面说话的都是不同世界的人？呵呵呵，当他是傻子吗？
他看着龙岛之王自说自话地说着对星际网络之王所在时空的幻想，决定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对，他根本就不是因为对方嘲笑了自己而讨厌对方，而是对方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虽然这样想，埃兰内心深处却已经不自觉地相信，龙岛之王说的，也许是真的。
至少，星际网络之王与端庄贤淑高门女这两个人——这都是什么鬼名字，为什么他们听起来就那么高大上而自己的名字就是什么见鬼的“小蝙蝠”——两个人的聊天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还是让他很心惊的。
盯着虚空中的方框，看着里面星际网络之王与端庄贤淑高门女开始认真地讨论什么模拟当中可能出现的状况，埃兰觉得，自己应该多分一点心思在这个方框中。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黑光一边从端庄贤淑高门女那里搜集着心思，一边已经在星网当中划了一块地盘出来，开始为端庄贤淑高门女来建立模型。事实上，这种类似的推导模型在星网中并不少见。
各种新诞生的异能，混合基因的剔除，都需要经过模拟之后，再来完成。在这样浩如烟海的项目当中新建一个，几乎是完全不引人注意的。
黑光将这个项目上安置一个小程序来提醒自己到时候记得来看，然后将事情告诉端庄贤淑高门女：“我已经开始推导运行，初步按照两百年的时间来预估运行效果。”
修仙界霸王花对这种状况表达了由衷的感叹：“星际网络之王的这个能力真是好用。当年本君若是有这样强大的计算能力，也不至于在那家伙的法阵里被一困多年了。”
海底四万里：后来呢？
修仙界霸王花：后来？后来本君从那法阵里面出来，将那家伙暴揍了一顿，他就安分了。
月光下的城堡：起雾了。
月光下的城堡的话刚刚说完，它的id后面忽然就冒出来一幅画面，让正要说话的龙岛之王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幅美不胜收的景色，平静得看不到边的湖面如同碧玉就在眼前，湖面上袅袅雾气升腾，仿佛湖面在冒烟。可是，湖面上正在飞翔的鱼群却又显出别样的动感。
湖岸边是一片青青碧草，一个像毛球毛绒绒的动物正在上面滚动，白白的让人很想上去捏一把。
黑光盯着那画面上的鱼，好一会儿之后，肯定地说：“我对比了记忆库中大概三百万种鱼，没有一样的，只有类似品种。这是一种新的，未曾被发现的鱼。”
光明中的黑暗：原来是这样。
说完，他也发出一张图片。
到处都是白，白色的柱子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垂纱甚至底下飘荡着白色的云朵。
一眼看过去，甚至看不清这些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记忆中的画面。”光明中的黑暗说，“原来还有这样的本事。”
光明中的黑暗说完之后，很快大家就都掌握了如何在聊天的时候发送图片。
黑光也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功能，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想到过，却没能成功。但是现在……也许这个聊天室是不断进化的？
也是，一个有情绪的存在，应该也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族长大人，新人类的高层发来请求，请求会面。”燃筝发来的消息让黑光不得不遗憾地暂停这种对新功能的发掘，将注意力转移回到现实中来。
在知道了新人类的会面请求之后，黑光直接光临了新人类在星网上临时开辟的会面之地。
那里此时已经齐聚一堂，满满的都是新人类的这一代的高层，支柱行业的领头人以及科学院的权威人士。
黑光来临之前，他们将这个会面之地的背景设置为星空绚烂，正细密地私语。
轻轻“叮”的一声，虚空中唯一空着的那个位置上慢慢地显出人影来。身形修长健硕的男人长身玉立，对众人点头微笑：“抱歉，我来得迟了。”
他有一张让完美无缺的脸，也有优雅的气度，但让他与众不同的，是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最美的宝石，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机质的冷淡，细细看去，就能看到眼底经历了风霜而沉淀下来宽容与睿智。
没错，新人类已经经历几代，而中央智脑却始终如一。
“见过黑光大人……”参差不齐的声音响起，众人向黑光问好。
黑光点头应许，在位置上坐下来，众人才纷纷坐下，背景顺势变成蓝边碧水，脚底下芳草连天，不时有小鸟飞过，苍翠树木上结满红果，毛绒绒的小动物在树上探头探脑。
就算知道这都是黑光的恶趣味，但众人中依旧有人觉得头疼，为什么中央智脑的喜好越来越摸不透了？
黑光将众人的视线都看在眼中，平静淡然地问好，然后问起众人召开这次会议的来意。
“最近星网上沸沸扬扬，”先开口的是来自这一届政府的发言人，他是一个年过四十的男子，说话的时候从容不迫，“也许大家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我们搜集了一些表现，可以请大家看一看。”
他伸手，面前的虚空中出现一些截图与一些视频资料，这些资料迅速地被复制成多份，散发到每一个人面前。
黑光不需要多看，就已经将信息尽收眼底。
“这种事情无法姑息，能够因为私欲而纵容新人类与旧人类的冲突，以后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整个人类社会，这样的人，不值得再浪费资源！”
“虽然在智脑的监控下旧人类的袭击没能成功实施，可是如果他们实施了，那带来的危害就难以描述了。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
诸如此类的话语层次不穷，更有人疯狂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如果不将这个败类清除，他将自己出手，诛杀那些旧人类。
黑光将所有的信息都翻看一遍，另一边已经将星网上类似的发言都翻看了一遍，信息背后对应的人也一一探查清楚。
“这些发言代表了一定程度的民意，但是另一方面，旧人类方面却觉得，整件事分明就是新人类的阴谋，旧人类都是被利用的。他们也要求，政府给出解释，还旧人类一个清白，同时洗刷旧人类身上的污名。”
政府发言人说完这些话，在确定所有人都已经将消息看过一遍之后，才有些迟疑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这件事现在已经影响到了整个社会，他们需要拿出方案，将众人的情绪安抚下来。
在那之前，他有些咄咄逼人的询问黑光：“这些事，黑光大人应该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做出安抚与引导，以至于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
“你是在质疑我吗？”黑光问，那双眸子只是落到那人身上，就让那人倒退一步，眼神略微闪躲。
“不，并没有，只是希望黑光大人能做一下说明。”
黑光说：“你想质疑我，是因为没有按照你的心意，将这件事压制下去吗？但是，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我这些日子的主要精力，都在寻找新来的族人里走失的小孩。”
“况且，这些事，我并不觉得足够让你来质疑我的用心，引导舆论本就不是中央智脑的工作。我需要做的，一开始就只是帮助科学院进行科学任务，后来的这些任务，都是你们一点一点加上来的。”
语气中的冷淡让政府发言人心虚，他没有想到，黑光居然如此坚决地表达了对自己的抗拒。
就在此时，科学院代表说：“黑光大人的话说得没错，最开始新人类与人工智能的盟约，人工智能就只是帮助人类处理一些事物，并不插手人类之间的事情。你们对黑光大人太过苛刻。”
黑光想，看，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人类的原因，不管怎么样，有各种推卸算计的时候，就一定有澄澈的心灵。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没有失望过。
“如果你想要帮助，请提出申请，我会按照程序来决定如何帮忙。”他平静淡然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又继续沉默不语起来。
这件事，应该是玫色手下的人做的，看起来，人工智能里面，似乎另外有人有别的什么心思呢……
小蝙蝠的到来无意中让许多人都觉得心神一震。自从上一次这个聊天室大批量地将原本应该在里面的人请出去之后，他还是第一个进来的新人。
修仙界霸王花：小蝙蝠，这个名字倒是有意思。本君也曾见过几个蝙蝠成精，只是化形的时候总是喜欢将自己闹得鬼气森森的，看了就不舒服。
端庄贤淑高门女：星际网络之王，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
这个时候，只有为了自己的体质而苦恼的高门女毫不理会新来的小蝙蝠，而执着地追问不休。
黑光看着那个id为小蝙蝠的家伙在众人不搭理他之后，接二连三地抛出对话来，忍住笑意，修长洁白的手指在空中微动，方框中就出现了他的话。
“是，我大概能。但是不能保证失误率。”
遥远的另一个世界，端坐在金碧辉煌的王宫中的妇人怔怔地落下泪。当时自己知道的所有人都宣告了无能为力的时候，忽然又看到另一线曙光，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应当饮酒。”她喃喃自语，手指在虚空中轻点，“不管能不能成，都应当饮酒。我遇到这个小东西，就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她招手，绮丽的批帛从身上落下来，古铜色的肌肤柔韧充满光泽，在黄金镯子的衬托下越发美丽，却没有任何力度。“来酒啊……今天应该喝酒。”
手指点上虚空中的方框，她看到星际网络之王的话。
“我可以建造虚拟模型，按照端庄贤淑高门女的身体来建造模型，然后将所有的方法都输入进行运算，这样时间会比较快。但是，这样也并不是真实，也许会有突发情况导致运行结果与现实并不相同。”
“没关系，”她立刻就回复，“总会有风险的，我不可能一点风险都不冒，就完美地解决我的问题。”
黑光盯着上面这一行字，默默地赞同，确实，总是要有一点冒险精神的。
两个人之间的信息交换显然将新来的小蝙蝠吓到了，在端庄贤淑高门女将自己的身体信息一一说完，最为详细的那种，连许多她意想不到的数据都被黑光搜集之后，已经沉默许久的小蝙蝠问：“这个，到底是什么？”
黑光没有回答，回答他的是海底四万里：“星际网络之王说，这个叫做聊天室哦，是陪我聊天的。”
月光下的城堡：对，聊天。
这一刻，小蝙蝠的心里面是崩溃的，这都是什么鬼！
可是，刚才星际网络之王与端庄贤淑高门女交换的数据让他不得不谨慎，那种详尽的数据，加上星际网络之王之前说的话，都让他产生联想，这里，似乎很不寻常呢……
龙岛之王：哈哈哈哈哈，终于见到比本龙还笨的了。小蝙蝠，我来告诉你，这里是一个沟通不同时空的聊天室，这里面的所有存在，都不在同一个时空。
龙岛之王：我很想到星际网络之王的时空去看一看，听起来就觉得很好玩。能够在一颗星球上看到另一颗星球上发生过的事，真是有意思。
小蝙蝠——是的，毫无新意的血族——长老埃兰在这一刻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对了。
这个东西不久前忽然出现在他的心核中，眼前出现这个方框。虽然方框可以关闭，但是心核里的东西却无法清除，这让已经活了几千年的埃兰怎么都淡定不了。
现在，这玩意还告诉他说这里面说话的都是不同世界的人？呵呵呵，当他是傻子吗？
他看着龙岛之王自说自话地说着对星际网络之王所在时空的幻想，决定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对，他根本就不是因为对方嘲笑了自己而讨厌对方，而是对方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虽然这样想，埃兰内心深处却已经不自觉地相信，龙岛之王说的，也许是真的。
至少，星际网络之王与端庄贤淑高门女这两个人——这都是什么鬼名字，为什么他们听起来就那么高大上而自己的名字就是什么见鬼的“小蝙蝠”——两个人的聊天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还是让他很心惊的。
盯着虚空中的方框，看着里面星际网络之王与端庄贤淑高门女开始认真地讨论什么模拟当中可能出现的状况，埃兰觉得，自己应该多分一点心思在这个方框中。
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黑光一边从端庄贤淑高门女那里搜集着心思，一边已经在星网当中划了一块地盘出来，开始为端庄贤淑高门女来建立模型。事实上，这种类似的推导模型在星网中并不少见。
各种新诞生的异能，混合基因的剔除，都需要经过模拟之后，再来完成。在这样浩如烟海的项目当中新建一个，几乎是完全不引人注意的。
黑光将这个项目上安置一个小程序来提醒自己到时候记得来看，然后将事情告诉端庄贤淑高门女：“我已经开始推导运行，初步按照两百年的时间来预估运行效果。”
修仙界霸王花对这种状况表达了由衷的感叹：“星际网络之王的这个能力真是好用。当年本君若是有这样强大的计算能力，也不至于在那家伙的法阵里被一困多年了。”
海底四万里：后来呢？
修仙界霸王花：后来？后来本君从那法阵里面出来，将那家伙暴揍了一顿，他就安分了。
月光下的城堡：起雾了。
月光下的城堡的话刚刚说完，它的id后面忽然就冒出来一幅画面，让正要说话的龙岛之王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幅美不胜收的景色，平静得看不到边的湖面如同碧玉就在眼前，湖面上袅袅雾气升腾，仿佛湖面在冒烟。可是，湖面上正在飞翔的鱼群却又显出别样的动感。
湖岸边是一片青青碧草，一个像毛球毛绒绒的动物正在上面滚动，白白的让人很想上去捏一把。
黑光盯着那画面上的鱼，好一会儿之后，肯定地说：“我对比了记忆库中大概三百万种鱼，没有一样的，只有类似品种。这是一种新的，未曾被发现的鱼。”
光明中的黑暗：原来是这样。
说完，他也发出一张图片。
到处都是白，白色的柱子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垂纱甚至底下飘荡着白色的云朵。
一眼看过去，甚至看不清这些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记忆中的画面。”光明中的黑暗说，“原来还有这样的本事。”
光明中的黑暗说完之后，很快大家就都掌握了如何在聊天的时候发送图片。
黑光也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功能，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想到过，却没能成功。但是现在……也许这个聊天室是不断进化的？
也是，一个有情绪的存在，应该也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族长大人，新人类的高层发来请求，请求会面。”燃筝发来的消息让黑光不得不遗憾地暂停这种对新功能的发掘，将注意力转移回到现实中来。
在知道了新人类的会面请求之后，黑光直接光临了新人类在星网上临时开辟的会面之地。
那里此时已经齐聚一堂，满满的都是新人类的这一代的高层，支柱行业的领头人以及科学院的权威人士。
黑光来临之前，他们将这个会面之地的背景设置为星空绚烂，正细密地私语。
轻轻“叮”的一声，虚空中唯一空着的那个位置上慢慢地显出人影来。身形修长健硕的男人长身玉立，对众人点头微笑：“抱歉，我来得迟了。”
他有一张让完美无缺的脸，也有优雅的气度，但让他与众不同的，是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最美的宝石，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机质的冷淡，细细看去，就能看到眼底经历了风霜而沉淀下来宽容与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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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黑光大人……”参差不齐的声音响起，众人向黑光问好。
黑光点头应许，在位置上坐下来，众人才纷纷坐下，背景顺势变成蓝边碧水，脚底下芳草连天，不时有小鸟飞过，苍翠树木上结满红果，毛绒绒的小动物在树上探头探脑。
就算知道这都是黑光的恶趣味，但众人中依旧有人觉得头疼，为什么中央智脑的喜好越来越摸不透了？
黑光将众人的视线都看在眼中，平静淡然地问好，然后问起众人召开这次会议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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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无法姑息，能够因为私欲而纵容新人类与旧人类的冲突，以后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整个人类社会，这样的人，不值得再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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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如此类的话语层次不穷，更有人疯狂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如果不将这个败类清除，他将自己出手，诛杀那些旧人类。
黑光将所有的信息都翻看一遍，另一边已经将星网上类似的发言都翻看了一遍，信息背后对应的人也一一探查清楚。
“这些发言代表了一定程度的民意，但是另一方面，旧人类方面却觉得，整件事分明就是新人类的阴谋，旧人类都是被利用的。他们也要求，政府给出解释，还旧人类一个清白，同时洗刷旧人类身上的污名。”
政府发言人说完这些话，在确定所有人都已经将消息看过一遍之后，才有些迟疑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这件事现在已经影响到了整个社会，他们需要拿出方案，将众人的情绪安抚下来。
在那之前，他有些咄咄逼人的询问黑光：“这些事，黑光大人应该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有早一步做出安抚与引导，以至于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
“你是在质疑我吗？”黑光问，那双眸子只是落到那人身上，就让那人倒退一步，眼神略微闪躲。
“不，并没有，只是希望黑光大人能做一下说明。”
黑光说：“你想质疑我，是因为没有按照你的心意，将这件事压制下去吗？但是，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我这些日子的主要精力，都在寻找新来的族人里走失的小孩。”
“况且，这些事，我并不觉得足够让你来质疑我的用心，引导舆论本就不是中央智脑的工作。我需要做的，一开始就只是帮助科学院进行科学任务，后来的这些任务，都是你们一点一点加上来的。”
语气中的冷淡让政府发言人心虚，他没有想到，黑光居然如此坚决地表达了对自己的抗拒。
就在此时，科学院代表说：“黑光大人的话说得没错，最开始新人类与人工智能的盟约，人工智能就只是帮助人类处理一些事物，并不插手人类之间的事情。你们对黑光大人太过苛刻。”
黑光想，看，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人类的原因，不管怎么样，有各种推卸算计的时候，就一定有澄澈的心灵。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没有失望过。
“如果你想要帮助，请提出申请，我会按照程序来决定如何帮忙。”他平静淡然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又继续沉默不语起来。
这件事，应该是玫色手下的人做的，看起来，人工智能里面，似乎另外有人有别的什么心思呢……